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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劳什子的药叠螺机

发布时间:2021-07-18 点击次数:965次

  顾期被冻醒的时候瞥了一眼洞口,天边刚泛起鱼肚色正是天将明的时候。他动了动被冻僵的手脚想撑着洞壁站起来,腰背处尖锐的疼痛让他僵在半空许久才缓缓的坐回去。“嘶!”正揉着后腰疼痛的地方,肚子里的孩子翻了个身让他一时不知道该揉哪里?撩开白色斗篷,腹部圆圆的隆起像是坠着一个大圆西瓜,还时不时的翻动两下。不一会顾期泛青的脸就变成了惨白,汗珠顺着眉尾滑到眼角。他揉了揉肚子轻声说道:“乖,别闹!爹爹我还要逃命呢!”话音刚落腹中胎儿似有感应般又使劲动了动,在肚皮上顶起了一个一个小包。痛的顾期靠在洞壁上直抽气:“是我逃命不是你逃命你翻什么翻!”缓过来的顾期拍了拍肚皮哼哼的说道:“小屁孩你放心,你爹我还在喘气还怕不能把你平安产下吗,只要你乖乖的别乱动!”话音刚落腹中动静变小慢慢的安静了下来。顾期微微舒了口气拍了拍肚子笑道:“哎呦!我的好孩子!”

  洞外又飘起雪花来夹杂着狂风呼呼的灌了进来,顾期哆嗦着站了起来一步三挪的走到洞口,就见山崖下有熙熙攘攘的黑色身影正踏着雪向这边走来!他皱了皱眉摸着有些坠痛的肚子心里腹诽到这帮子人平时干啥都指望不上,这会儿找人倒是特别有效才一晚上就找到这里了,不出一个时辰他们肯定就到洞口了!

  腹中一阵抽痛让他差点坐到地上去,一手撑住身子冰凉的雪花瞬间在手心融化让他不禁一哆嗦,眼下情况不走是死,若是逃走尚且还有一线生机。想到这里顾期立马行动起来,裹了裹身上的披风,抬步走出洞去,外面寒风如刀子般刮在脸上,夹杂着雪花劈天盖地的打过来。顾期眯着眼睛看了看四周,此洞位于山崖边,山崖并不高,崖下靠西边是一片松林。似是打定主意,走到崖边看了看东侧正在忙碌的黑衣人,他的身影刚好被一块半人高的石块遮挡,于是暗暗催动内力从山崖上一跃而下,轻飘飘的落在崖下的松树上,足尖一点又跃到另一棵树上,如此几个来回已将那群还在寻觅的人远远地甩在身后。他不仅勾起唇角,果然还是那么好糊弄,突然腹中一扯,痛意从下腹如闪电般窜了上来。顾期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从树杈上掉了下去,惊起一群正在觅食的麻雀呼啦啦的飞了起来。腹中疼痛更胜“我!”这是他失去意识前脑中闪过的后一句话。

  顾期是江湖中人人皆知的杀神,因总是从夜深人静时伺机而动,又总喜欢穿一身显眼的白色。人送绰号暗夜白衣,又名顾白衣。可就是这么招摇的颜色,又不时出入高手如云的府邸宅院,就是悄无声息只有被杀之人身侧留下的白色手绢上写着的“三尺白雪,一袭白衣”彰显着来者不是善类。

  早年顾期跟随暗夜修罗曾一夜之间灭了江城十几家人之姓名,一战成名与暗夜修罗并成为索命阎罗,后因为个人恩怨顾期杀了暗夜修罗,于是再次成名,成了妇孺夜里吓唬小孩的头号利器。之后他与一些志同道合之人组成百夜门,专接一些悬赏,让整个武林都惴惴不安,生怕自己的仇家暗搓搓的雇佣了这么一票人。

  当然如此牛气冲天,无所不能的顾白衣为何会如此狼狈的在大雪天揣着孩子亡命天涯呢?这还得从一年前说起。这一个人在名利双收之后,就会觉得慢慢人生路,如若只和一帮朋友喝酒吃肉杀人越货那就太寂寞了。于是顾期看着近新来的侍卫,那人身材修长,阔背蜂腰,一条长腿走起路来飒飒作响,让这他这千年老树都有些颤抖,再看那人眉、目、面颊、都如同出自名家之手的旷世佳作。如此绝色美人在他眼前晃过来逛过去,怎么能让他坐的住!于是顾期成功的与那人双飞双宿,成功地怀上了那人的孩子!但是就在十天前,他们来到这偏僻的地方准备让顾期好好安产,毕竟现在正是他虚弱之时况且想匡扶武林正义的人也太多。谁知当天晚上就有一大票武林正义之士来到他们下榻的茅屋,打的他们措手不及,混乱中他被那人推出了人群,那人一边抵挡敌人不断地进攻,一边让他快逃。

  画面定格在阿楚被身后冲出的人一刀砍中,身后是熊熊大火身前是漆黑一片的树林,顾期狠狠的咬住嘴唇冲进树林。这是顾期活了三十四年来狼狈的时刻。

  顾期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还盖着厚厚的被子,手脚带着冻伤后的痛痒,身边放着简单的座椅,桌边放着一小火炉,炉上的药罐正噗噗的煮的正欢。虽是一间简单的房子,但也让几天来风餐露宿的顾期有些恍惚,伸手摸向腹部,依旧高挺隆起,不由松了一口气,想必是被哪位好心的农户搭救了吧。正想着腹中又是一紧,这次痛的时间又长又牵连了腰背处的旧伤,他就像躺在案板上的咸鱼绷直身子动弹不得。一手紧紧拽住一边的被褥,将闷哼吞进喉咙里。就在他觉得腰要断掉的时候,才渐渐平息。顾期躺平身子呼出一口气,总算是舒服了点。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他抬眼看去门外走进了一个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楚行之,见那人一手端着药,一只手臂上还挂着绷带上面渗出隐隐血迹,他心中欣喜差点从床上翻下来!

  阿楚见床上的人已经醒来,眼中也闪出一时兴奋,一手将药放在桌上,人已经跨到床边,扶住顾期问道:“子悦,你觉得可还好,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无事!”他伸手抚上那人缠着绷带的手臂内疚的说道:“等孩子生下来,我们就退隐江湖带着钱财找一处穷乡僻壤安静度日!”

  “恩……”还未等话说完腹中痛意袭来,下腹似乎坠着千足金,沉甸甸的疼。他抓住那人的衣襟将脸埋入那人的发丝中,痛的直哼哼。楚行之伸手在他后腰处一下一下的揉,倒是没让他背腹夹击。一波痛渐缓,他抬头住着那人的手焦虑的说道:“此地可还安全?”

  顾期看着那人将桌上的药捧了过来,顿时头疼。平时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劳什子的药,偏偏孕中补药,安胎药不断。索性这也是后一关了,便慷慨的接过药一饮而尽,随即五官便扭曲在一起吐着舌头,真是苦的肝肠寸断。口内一甜,那人将备好的蜜饯塞入他口中,口中浓稠的甜顺着喉咙流到心里去。

  喝完药后顾期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这几日在外面天寒地冻哪能睡得安稳,今日躺在床上倒是睡了许久,待被阵痛扰醒时,已经是夕阳西下的傍晚时分。他绷紧身子忍过一波阵痛,才缓缓的坐起身来。屋内空无一人,只有夕阳的一抹残红透过窗投到地上。他扶着床柱站了起来,之前听门内医师说过,生产时要多活动活动才会让孩子尽快进入产道,如今他一睡就睡了一天不知对生产是否有影响。屋外传来沙沙的脚步声,似有一人匆匆走进一旁的屋内。顾期扶着墙走出屋去,才看清自己身处何地,这是一处别致的小院,院内有三间屋子,他处于西边的侧屋。院子处于两座大山之间,到也是个隐蔽的好地方。不知那人是如何找到这样一个妙地。一边屋子隐隐传来说话声,想必是阿楚他们信步上前正欲推门,突然腹中一沉他脚步一顿伸手扶住一边的柱子才没让身子软在地上去,后腰也似乎有千万根针在扎。

  一旁一汉子笑了起来:“忙什么?此刻那暗夜白衣也好,鬼面修罗也罢,还不是我们楚大侠的囊中物!”

  “此次一箭双雕!”老者又说:“还得多谢楚大校的锦囊妙计!楚大侠忍辱负重这么多年总算出头了!”

  “没什么!”阿楚的声音淡淡的:“不过各取所需罢了,若没有在座的几位也无法一举灭了百夜门!”

  “虽是如此!”一年轻女子的声音响起:“也要感谢楚大侠肯与我们里应外合!”

  “行了!”阿楚压低声音:“什么武林悬赏,名誉,我都不在乎,待我报了灭门之仇,顾悦之的项上人头自会交给各位去领赏的!”

  顾期愣在门口感觉天旋地转,屋内谈话一字一句他都听得清楚,阿楚和那些人里应外合灭了百夜门?那个他心心念念的人正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是他的仇人?腹中孩子的父亲正和别人商量着则呢瓜分他的尸首?顾期看着眼前木门,心想这一定是梦,他不信那个为了他可以豁出性命的人一直以来都不过是逢场作戏。他后退一步碰倒了一边的放着干菜的架子。

  门哗的被推开,楚行之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几个熟悉的人。顾期盯着阿楚的双眸,那双好看的眸子此刻毫无感情的看着他。他身后站着的老者是飞鹰门掌门,女子是长琴派掌门,汉子是青岩派掌门。都是平日以武林正派自诩的一帮子人。

  “你……”原本心中滋生的侥幸瞬间被击碎,他上下打量着那人,熟悉的眉眼,熟悉的身形。“阿楚?你这一切都是你做的?你我之情意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对!我假意接近你,取得你的信任,在你孕子不备时将消息传给他人。至于情谊?哪有比成为你的枕边人更快得到你信任的方法?”那人低头一笑抬步走到他身前来,抬手钳住下颚迫使顾期与他对视,顾期吃痛抬手向那人劈去,楚行之轻巧闪过低声轻笑:“暗夜 白衣?阿悦?如今的你还能和我动得了手吗?”随之伸手将搂住他的腰,摸向身前隆起的腹部:“你可知我原本叫周荆楚。我的父亲叫周勤!”

  “没想到吧!十年前我们全家被屠时,我不过九岁。我至今记得我从师父那回到家时,你一袭白衣站在我家主屋门前,身后是我家上下十几人的尸体!”说着原本抚在他腹上的手微微用力:“你一身血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呃!”受到外力挤压,腹中的孩子不满的翻动身子,他挣脱那人的束缚踉跄几步一手托住腹底,腹中痛意更胜,胎头正一点一点的向下,整个盆骨如碎裂了一般,细碎的痛吟从紧咬的牙关中泄出。

  “呵!”顾期抬头带着不屑说道:“你们这些人表面满嘴仁义道德,背地里全干的都是阴晦不堪之事,我不过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罢了,贵派掌门当年是何人差钱来我还记得记得!”

  那老者摸了摸羊角胡问道:“这人人都知,这雇佣百夜门只要银子够就行,这是雇主是何人,你又怎知?”

  “不过是些许障眼法略微一查雇主便知!”顾期靠着树微微喘气:“你说是吧无名居士!”

  老者脸色一变转身说道,“如今也该是将时间留给楚大侠了,我们便不再叨扰,先行告退!”

  顾期看着汉子面带疑惑的跟着老者和女子走出来院子,不仅冷冷一笑抬头看着眼前面色不善的楚行之低声笑出声来:“我顾期这一生杀人无数,从没想过要善终!既然要寻仇要杀要剐随你便。只是稚子无辜!”

  楚行之冷冷的瞥了一眼面色惨白的顾期:“孩子这孽种身上染了你的血,自然也不会是什么善茬,何来无辜?”

  “你!”顾期抬头盯着楚行之随即闪身到那人身前一把抓住他的领子:“虎毒呃尚不……食子,你如此……呃……又与那……凶煞罗……刹有……何区别?”

  楚行之看着眼前之人,面色惨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抓住衣领的手还在不住的颤抖,心中不禁隐隐作痛随即他压下犹豫眼中闪过杀意,抬手一掌将那人震开。

  顾期挨了楚行之一掌,踉跄几步眼前发黑,呕出几口暗红色的血来,随即身子一软便晕了过去。

  楚行之伸手接住那人软倒的身子,心中暗暗懊恼自己的举动,明明对他恨之入骨,但这几年的习惯让他身不由己的将那人跌倒的身子揽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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